《时代周刊》盛会:小贱贱夫妇与前妻寡姐共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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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以下是符合要求的正文内容,共约1200字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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纽约的春天总是带着点电影感。那天晚上林肯中心门口的闪光灯亮得像白昼,红毯从台阶一路铺到弗雷德里克·P·罗斯大厅门口,保安们黑色西装口袋里都别着朵小白花。我挤在媒体区最前排,闻着空气里混着香槟和香水的气味,看着斯嘉丽·约翰逊的银色长裙扫过红毯上的碎钻——这条裙子后来被时尚博主扒出是某品牌用回收卫星零件做的,裙摆转动时会发出类似太空信号的”咔嗒”声。
“寡姐今天没带老公来?”旁边举着相机的记者突然捅我胳膊。确实,她独自拎着裙摆签名时,左手无名指空荡荡的。这个细节后来在社交媒体上炸开锅,不过当晚所有人的注意力很快被另一对转移——瑞安·雷诺兹和布莱克·莱弗利进场时简直像在演浪漫喜剧,布莱克的薄荷绿礼服后摆拖了快三米,瑞安边走边假装被绊倒,逗得他老婆直接笑出镜头。
大厅里的水晶吊灯把香槟杯照得像琥珀。我注意到黛米·摩尔站在甜品台前,正用银叉戳着一块做成电影胶片形状的黑巧克力。她今天把头发全梳到脑后,露出当年演《人鬼情未了》时那个著名的下巴线条。有个侍应生差点撞到她,黛米条件反射做了个扶陶土的动作——这画面让我突然想起三十多年前那部经典电影。
“这届晚宴最年轻的入选者才19岁。”身后突然传来带英国口音的嘀咕。转头看见艾德·希兰正往西装口袋里塞薄荷糖,他今天难得没穿标志性的格子衫,但酒红色领带上印满了小吉他图案。黄老板说话时眼睛一直往大厅东南角瞟,顺着视线看去,真田广之正在教朱浩伟用筷子夹餐前小食里的金箔鱼子酱,两人面前摆着《武士道》和《摘金奇缘》的迷你海报模型。
最戏剧性的场面出现在颁奖环节。当大屏幕播放阿德里安·布劳迪的致敬短片时,镜头突然切到他现任女友乔治娜·查普曼——这位时装设计师今天穿了件透视薄纱裙,内衬上用金线绣着布劳迪所有电影里的经典台词。放《钢琴家》片段时,她肩膀位置的布料居然真的渗出雨水效果,把”1943年华沙的雨季”穿在身上这种事,大概只有时尚圈人士干得出来。
晚宴中途溜去洗手间时,我在走廊撞见布劳迪正给乔治娜整理头发。”这裙子会自己下雨?”我听见他问。乔治娜笑着从裙摆抽出一根细管:”微型冷凝装置,红毯造型总要有点记忆点。”这时洗手间传来冲水声,布劳迪突然用《布达佩斯大饭店》里那种夸张语调喊:”小心!有毒蛇!”——原来是他看见真田广之的武士刀造型腰带扣反光了。
回到主厅时正好赶上甜品时间。侍者们推出来的不是普通蛋糕,而是100个做成《时代周刊》封面样式的巧克力雕塑。瑞安·雷诺兹那个”封面”上的糖霜照片居然会眨眼,他当场掰下自己头像的耳朵塞进嘴里,布莱克在旁边翻的白眼被记者拍下来,第二天成了全网表情包。
有意思的是,虽然号称科技主题年,但整晚最抢镜的却是些老派细节。比如斯嘉丽和黛米在露台抽烟时共用了个复古打火机,火苗窜起来的瞬间,两人背后正好是纽约天际线的霓虹灯;艾德·希兰偷偷用手机拍甜品时,不小心按到自拍模式,镜头里映出真田广之在他身后比武士刀手势的模糊残影。
离场时林肯中心的喷泉突然开始同步播放历届百大人物的全息影像。我站在雨里看那些透明的人影重叠又分开,想起乔治娜·查普曼裙子上的人工雨,想起侍应生端着的香槟杯沿不断凝结又破碎的气泡。某个瞬间,斯嘉丽的银裙反射的光斑投在黛米·摩尔的脸颊上,像颗转瞬即逝的老年斑,也像《迷失东京》里那个著名的特写镜头。
(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