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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象山发光事件》北京首映 万圣节开启惊悚新纪元

《象山发光事件》北京首映 万圣节开启惊悚新纪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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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# 畏光症
>万圣节那夜,小饰演的角色在核工程废墟中点亮打火机,发现所有“被光吞噬的人”其实都还活着——他们变成了光的囚徒,在光源中永恒尖叫。
《象山发光事件》北京首映 万圣节开启惊悚新纪元

海报上印着“光源即危险”五个字,墨黑底子上淌着惨白的油彩,像是谁用指甲硬生生抠出来的。影院里冷气开得足,扑在胳膊上,激起一层细密的栗。今天是十月三十一号,万圣夜,《象山发光事件》开画的日子。
《象山发光事件》北京首映 万圣节开启惊悚新纪元
片子是伪纪录片的路子,镜头从一开始就晃得人心慌。小沈阳那张脸出现在屏幕里时,底下有几声压不住的笑——是冲着他以往那些插科打诨的角色来的。可这回,他那张惯常逗乐的脸上,一丝笑纹也无,金丝眼镜架在鼻梁上,遮住了眼底的东西,只看得出斯文,一种过分紧绷的斯文。他是调查记者,为了那桩传得神乎其神的“发光吞人”怪事,钻进了西南腹地的深山。
镜头跟着他,也跟著我们,进了山。城市被甩在身后,接下来是林子,密得不透风的林子。实景拍的,导演在访谈里特意提过,还有那更出名的“816核工程”。树叶摩挲的声音沙沙的,混着脚步声,喘气声,还有镜头磕碰的杂音。起初是好奇大过恐惧,直到第一例“消失”发生。不是鬼怪,不是血污,只是一道光,手电筒慌乱中扫过去的一道光,队伍里那个走在前头的人,就像被什么东西抹掉了,连一声喊叫都来不及。光晕散尽,只剩地上一个模糊的印子。
空气一下子凝住了。影院里先前那点细微的响动也死了。
“不能有光,”他推了推滑下鼻梁的眼镜,声音是干的,“任何光。”
于是,黑暗成了唯一的庇护所,也成了无孔不入的压迫。他们在那庞大得失去尺度的核工程废墟里摸索,真正的伸手不见五指。巨大的、废弃的洞窟,岩壁渗出寒气,镜头里什么也看不清,只有无尽的黑和回声。巨物恐惧症不是被看见的,是被想象出来的,是这黑暗本身喂养的怪物。偶尔,不知从何处传来一点微声,或许是风,或许不是,所有人都猛地一颤,将手里可能发光的东西攥得更死,捂得更严。
他的表演,让这份恐惧有了芯子。那不是外放的惊惶,是内敛的,一层层从骨子里渗出来。金丝眼镜后面,眼神偶尔会闪一下,不是恐惧,是别的,一种沉甸甸的、仿佛知晓什么秘密的东西。他领着幸存的人——其实也没几个了——在迷宫般的通道里跌撞,呼吸一声比一声重。有年轻队员受不了这压力,崩溃地想掏出手机,被他死死按住手腕,那手背上的青筋,在夜视镜头绿油油的影像里虬结凸起。
“想死吗?”他咬着牙,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。
民俗的玩意儿也掺在里面,破碎的符纸,岩画上扭曲的鸟兽,老乡口里含混不清的传说,关于这山,这林,如何吞吃光线与生命。东方式的惊悚,不靠血浆,靠的是这氛围,这浸入骨髓的、对未知的敬畏与战栗。
人一个接一个地少。都是在有光的时候。一点烛火,一盏应急灯,甚至,一块夜光手表的微芒。光不再是希望,是张开巨口的陷阱。最后,好像只剩下他一个,在那庞大洞窟的深处。
万圣夜的影院里,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,咚,咚,咚。
然后,就是那个结局。他蜷在角落里,打火机攥在手里,金属外壳被体温焐得温热。冰冷的窒息感从四周的黑暗里漫上来,缠住喉咙。太久了,在这绝对的黑暗里待得太久了。绝望像藤蔓,勒得他喘不过气。
“咔哒。”
极轻的一声。一朵小小的、橘黄色的火苗,颤巍巍地亮了起来,驱开他身周一小圈浓墨般的黑暗。
也就在这一刹那,他看见了。不,是“他们”看见了——镜头忠实地记录下一切。
火光所及之处,洞窟的岩壁不再是岩壁,那是一种……无法形容的状态,光在那里仿佛被凝固了,成了某种胶质的、流淌的介质。而在那光里,嵌着人形。是那些消失的人,每一个都在。他们维持着消失前最后一刻的姿态,有的在奔跑,有的在回头,有的伸出手。他们的身体是半透明的,像是用光本身雕琢出来的,面容清晰,甚至能看见极细微的、凝固在永恒瞬间的表情——惊骇,茫然,张着嘴。
他们还活着。眼睛在转动,极其缓慢,带着非人的滞涩,目光汇聚到那点火光上,汇聚到他身上。他们的嘴一张一合,没有声音,却比任何尖叫都更令人胆寒。那是光里的囚徒,在光源中承受着无止境的、无声的煎熬。
打火机的火焰跳跃了一下,烫到了他的手。
“啊!”
他短促地惊叫一声,不是怕烫,是怕眼前的景象。打火机脱手,掉落。
在火光即将熄灭的那一瞬,镜头猛地转向他的脸。那张斯文的,绷了整部的脸,忽然松动了。嘴角极其古怪地抽了一下,像是一个笑,一个被恐惧和某种难以言喻的疯狂浸透了的笑。那金丝眼镜后面,一双眼睛里,没有惊骇,没有绝望,反而闪过一丝……了然?甚至是……满足?
黑暗重新降临。
屏幕全黑。
几秒钟后,才有零星的、压抑不住的抽气声和啜泣在影院里响起。
灯亮了。刺眼的白光洒下来,们眯着眼,茫然地相互看着,脸上还残留着未褪尽的惊悸。有人慌忙地检查自己的手机屏幕,仿佛那光亮里也会伸出吞噬的手。
没有答案。电影就结束在那令人窒息的黑暗和那个诡异的笑容里。光是什么?那些人为何被囚?他最后为何是那般神情?不知道。所有东西都哽在喉咙里,沉在胃底,变成一种冰冷的、缓慢蠕动着的东西。
散场的人流沉默地往外挪。外面的世界,万圣夜的霓虹闪烁得有些过分喧嚣,南瓜灯咧着空洞的笑脸。一个年轻人走到门口,下意识地伸手去掏手机,指尖触到冰凉的屏幕,却猛地缩了回来,像是被烫了一下。
他抬头看了看街上流淌的车灯、商铺的照明、远处大厦的巨幅LED广告牌,这一切构成的光明人间,此刻却透着一种说不出的、怪诞的意味。
他拉高了衣领,飞快地钻进夜色里,脚步匆忙,仿佛要逃离这无所不在的、一片光明的危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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